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住在米國的朋友說,她那兒下大雪了。
大雪,是在亞熱帶國家長大的我無法想像的,記得國中和國小曾經各看過一次冰雹,想來冰雹與雪決然不同,冰雹那麼粗魯用力的降落,劈哩啪啦地喧嚷著來,一顆顆小冰珠活像有人在天上打翻了一大桶彈珠,而雪,聽起來就美。
我從來不喜歡寒冷,也熱愛夏季服飾,天還沒熱起來就急慌慌穿上背心,非要到最後一刻才換上長袖,外套更是又累贅又煩人的東西。可是不知為何想要有那麼一次,就那麼一次不畏寒冷,站在紛落的雪裡,大雪,至少不要撓不到癢處的那種小雪花片兒。就一下下,讓腳背和圍著圍巾的肩膊堆著尖尖的雪堆,讓毛帽的毛球上綴滿粉白。如果有那麼一次機會站在雪中,是不是有甚麼可以跟著崩下的雪花一同抖落呢?
這大概是亞熱帶國家長大的孩子才有的幻想了,看新聞也知道,大雪給當地帶來多少不便,談不上什麼浪漫。朋友在去米國以後迷上滑雪運動,冬天才遠遠響著靴音,她已在嚷嚷要滑雪去,除了速度激情和累積的肌酸,去國這麼多年的她,在雪堆裡還有這種亞熱帶綺想嗎?
縱然明白其中的天真與可能體驗一次就破滅的浪漫,但我的人生少有少女情懷,就保有一些尚未完成的想像也無不可。至少站在一場大雪裡,比中樂透容易。
ps.關於寒冷的另一個浪漫想像,是想跟猴子一起泡溫泉~~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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